鼋鼍渐离(醉酒憋尿/被透明人G/触手入X)
疼,坐起身来便觉得腹底一片麻痹沉坠。眼前的情境在醉意中轮转,胸口涌起的不适让他困恼地推开房门,俯就在花圃旁将才吃下去的葡萄和鱼生都吐了出来。 本就酸胀的肚子被压得更无法招架,翻涌的胃部也传来隐隐的疼痛,腿心失禁地溢出少许尿液,却只是杯水车薪。严世蕃双腿都软了,靠坐在玉墀上,呻吟的声音细弱得还盖不过闹春的猫叫。 “……温水。”林菱端着盌子迈步出门,觉得他这点动静虽然细微,却比猫叫要扰她安眠百倍。 严世蕃闭着眼睛就着她手啜了一口,其实他甚至没认出她来,也无法判断喝进去的是什么,只知道不能咽下去,于是在舌齿间含漱了一回就又吐掉。 “好难受……”严世蕃护着小腹瑟缩抽泣,与清醒时略有分别,他平常在床笫间也会哭,只不过神情或者恼怒狠毒或者yin靡涣散,这样丝毫不掩自己委屈痛苦地仰起头,懵懵懂懂地盯着她看,眼泪软绵绵地在流丽的脸颊流出两道水痕,新的一滴推着旧的一滴,仿佛赋予了泪痕令人心碎的脉搏,让人觉得这耀武扬威的悲伤在他这张光艳的面容上霸占了他的一切神韵。 “不许盯着我看。”林菱别过眼,却用自己的帕子给他囫囵地揩了揩泪,但这无济于事,新的泪痕很快又延伸向下颌,从下巴尖滴落的泪珠打湿了衣襟。 月色静美。她又说:“也不许哭了。” 然后严世蕃的眼泪流得更快了。 知子莫若父,严嵩对严世蕃的评价其实很准确:他实在不太像个人。 他像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