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腿会不会……” 莫关山摇摇头,他现在脑子一团糟分析不了任何事情。公司怎么办,学校怎么办,以后怎么办他统统顾及不了,他现在只求贺天能醒过来,能好好活着,只要他在,未来就不会散。 贺呈是第二天到的中心医院,贺天已经从icu转到了普通病房,莫关山正坐在床边拿湿棉签轻点他干裂的嘴唇。 弟弟的这个同性恋人他略有耳闻,当年贺天和家里大吵一架搬去了A市,贺父虽然大发雷霆扬言要断绝父子关系,但事后还是让贺呈多多留意贺天的动向。 这也是莫关山第一次见到贺呈,交往一年他从没听贺天提起过家人,猜想应该是关系不好。现在看来,关系不好大概也是有原因的,弟弟这样躺在床上,哥哥却还一脸冷若冰霜,长相上的相似延续不到气质上,叫他看了一眼就不想看第二眼。 “莫关山,莫先生是吗?” 对于贺呈知道自己的名字莫关山并不惊讶,手上的动作没因此停下,只是微微点了点头以示应答。 “能谈谈吗。”虽然是问句,但从贺呈的嘴里说出来却没给人留半点拒绝的余地。 “莫先生是A中的美术老师?” 莫关山疑惑地打量了贺呈一下,点了点头,摸不清他葫芦里到底埋了什么药。 “你们交往多久了?”贺呈想抽烟,半个烟盒都要从口袋里摸出来,但突然意识到这是医院,轻啧一声,又皱眉把烟塞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