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许的困惑
第二天,教室内照常人声鼎沸,我左右打量,没能看见薛闲的身影。这可算稀奇事。上完两节课后的下课时间,头还昏沉,意识勉强清醒。 路过办公室的时候,犹豫驻足了一阵,想了半天还是敲响了办公室的大门。蒋老师对我的态度与往常的热络温柔一致,只是今天的她看起来憔悴许多,气色比起先前要差不少,不知道怎么回事。 我问薛闲去哪里了。蒋老师用指腹点了点自己的额头,似乎有些头疼,却还勉强朝我温柔一笑,说薛闲请假了,病假。我又问什么病,我给薛闲打了好几通电话都没有人接,老师嗬的一声呼了口气。 她说她也不知道,但确实是薛闲的mama亲自打电话过来请的假,只是说话的语气奇怪。我本想问听起来哪里奇怪了,又觉得这样刨根问底不太好,虽说是要好的朋友,但其实也没要好到时时刻刻都得待在一起才行。 事情就这么随意过了,我也没再多问。 兴许是心血来潮吧。 放学回家路上,我还是掏出手机按下一串数字,“嘟”了几声,无人接听。 又试着回拨了几遍,仍然是“嘟”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