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彩头
后悔将“人屠”给了茳承。茳承将这脉系的精度和纯度提升了不少,换言之,他的体质会比以前耐cao得多,那往后,岂不是会要得更厉害?!雪翼闭了闭眼,轻而深地吸了口气,在茳承说出“殿下果然是怕了我的彩头”这种话之前,开口道:“胤州事忙,脱不开身。” 听见“胤州”二字,茳承不禁纠结了起来,他在想,自己究竟该不该装不知道,然后好奇地多问两句。但旋即,他意识到以殿下的敏锐聪慧,定然早就抓着了他的破绽,只是没用那些破绽拿捏他罢了。念头到这一节,茳承装也懒得装了,歪了身子斜倚到小榻上的大隐囊里,很是不满地道:“难不成胤州的天塌了?叫殿下冷落枕边人这么久。”茳承说着,开始掰手指头算,“将我扔进肴北之后,殿下就被胤州绊住了吧,我在肴北等了半个月!殿下才接我回来。算到今天,殿下已经整整二十天没管我了!”茳承伸着两根手指头,在雪翼跟前晃个不停,受了天大委屈似地道,“二十天,殿下打算怎么赔我彩头?”顿了顿,他又补了一句,“中间殿下一面带着我修行,一面玩我那一趟,我也要算的。”饶是没有痕迹当作筹码,但茳承还是将那一回一并摆上了天平,争取能将殿下压得松口答应他过分的彩头。 见茳承斤斤计较到这个份儿上,雪翼深知今夜不能善了,硬忍下一声喟叹,问道:“究竟是多过分的彩头,才能叫你计较到这个份儿上。” 听得这一句,茳承便知这是殿下已松了一半的口了,登时高兴起来,直起身来拽了殿下腰头垂下的一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