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彩头
了厨伯叫他吃饭,茳承也乐得躲懒偷闲,一整日,只穿着寝衣散着头发踞在临窗的小榻上翻先前凌王留给他的话本子。看累了就将话本子往脸上一盖,小睡一觉,顺便散了神识去探地底的神脉,摸摸索索的,还真叫他探到了这园子底下,临唯浸养的鼎。他的神识来去都大方,也不避着临唯,临唯虽嫌他烦,但到底也没将他赶开。 这么混了三五日,茳承终于等来了他的彩头——凌王。 这么些时日,雪翼也已摸清了茳承的性子,知道他讨的彩头八成还是那事儿,来时连平日里穿惯了的那一身玄蚕锦宫袍都没穿,中衣外头只穿了月白的宽袖长衣,外头披了件雪青的软袍,腰上系着一截淡青色的绞丝绳儿,垂了一对模样板正的穗结。头发也没梳髻,尽数散着,顺着肩头垂落到腰后,闪着珠光的发尾受了阵光惊动,还在轻摇。 这模样,叫茳承想起上元日时,殿下cao控着灵傀与他一同在王都街头乱转时的光景,他一想起那光景,便无端端生出好多柔软缱绻的心思来。他柔柔地抬眼看向殿下,笑道:“我还当,殿下被我要讨的彩头吓着了,不敢来呢。” 雪翼罕见地,近乎无措地沉默了一下。他确实有些招架不住茳承的缠人和热辣。他并不算重欲,行房事时虽容易叫茳承觉得难熬,但这事儿,也怪不到他,修为到这儿,体质也发生了些变化。这一回,就算茳承不提,他也要找机会给茳承一个稍强些的脉系,不然,照茳承这个要法,早晚被他cao坏了。想到这一层之后,雪翼忽地又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