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和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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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萨和你。”

    医生问：“罗萨是……”

    “做过。”

    医生抿嘴看着他，表情像是无可奈何。

    “以后还是不要这样。”医生拿着杯子，“我再去给你倒杯水。拿点安神的药。”

    回来时，拉查克在阳台上吹风，很是惬意。

    “药效才刚开始，不去睡一觉吗？”医生问。

    拉查克转过身，捏住他的下巴，拇指伸进他的嘴里，按压他的舌尖，又蹭了蹭牙龈。

    “这四年你每次过来都戴着口罩，怎么，怕那些魔鬼看见你长什么样？”拉查克问。

    医生被他按的口腔中的唾液不自觉增多，都快顺着嘴角流出来了。他难受地蹙眉，快要偏过头逃避的时候，拉查克忽然低头亲了下他的嘴角，松开了他。

    手搂着他的脖子，拇指不断按揉蹭过他最敏感的喉结。

    “不是，戴口罩是因为习惯了。”

    医生别过脸，脖子被他碰过的地方变得有点红。

    拉查克深深看他一眼，随后把他拉过来，捏着他的下巴让他不得不张开嘴。又凑近，与他只隔几毫米的距离，将嘴里化了一半的糖渡给他。

    “晚安。”

    医生心跳骤然停止，不过半秒又在空荡的胸腔内剧烈跳动，舌头不自觉翻搅，糖在嘴里过了一圈，口腔里很快满是橙子的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