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让他输一千万
竞赛初选通过后,需要资格证才能进入下一轮竞赛。 这也是为什么瞿思杨比完赛立马就飞回美国。 下一场比赛的时间在一周后,在这期间瞿思杨不仅要找到资格证,还要熟知比赛规则和流程,时间是特别紧张的。 坐在车上,瞿思杨脑子里回想刚刚在赌场时拉查克剁人手指的模样,像个癫狂的疯子,危险但外形又实在迷人。 他没有直接回康达家,而是先去了酒店住一晚。 竞赛让他的神经一直保持紧绷,直到现在也还是处于紧张焦虑的状态。 他坐在阳台上吹风,握着玻璃杯的手还有些颤抖,看着杯子里的水面不停变化,瞿思杨叹口气,把杯子放回去。 靠在椅子上走神时,他又不自觉回忆起和拉查克的接吻细节,不禁心烦意乱。 交叠在一起的手指不自觉握的更紧,瞿思杨深吸了几口气,感慨自己竟然为那个吻而感到不安。 “疯了。” 瞿思杨低声说了这么一句,下一刻,耳边仿佛出现了拉查克的声音,带着点蛊惑的腔调。 声音像隔了一层薄膜,模模糊糊,让人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这犹如心尖挠痒的感觉让瞿思杨更加心烦意乱了,洗过澡直接书也不看躺床上睡了。 半夜,他有些燥热,昏昏沉沉地沉浸在梦中睁不开眼。 这是一个春梦,梦里他和拉查克zuoai,吻着他身上的纹身,在他家,只有他们两个人,冷风从交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