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
能先把车往医院开,万幸的是不算太远。 我赶忙往那赶,还没忘了跟南思齐说一声:“晚上有点事,可能要晚回去一会。” “是ley出事了吗?”她倒是猜得很准。 “嗯,不是什么大事。” “要我过去吗?”她又问。 “不用。”我下意识地拒绝,太果断了以至于我自己都有些懊恼。不过想到三院距离家里有一段距离,南思齐不来也好。 我以为她会像往常那样,被拒绝了就算了,但她这次意外地坚持:“我想过去陪陪你们。” “好。”其实我是想让她来的。如果ley没有什么大事,正好可以一起出去吃饭。如果牵扯到赔偿和责任,那这晚上可就有的忙了,一时半会回不去,南思齐肯定会担心。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每到这种时候嘴都会b脑子快一步拒绝,可能是不想麻烦别人的心理已经刻进了骨子里。 我把地址告诉她,接着专心开车,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医院。 照着ley说过的房间号奔进医院,焦急地坐上电梯。 电梯里还有一家人,面容凝重的大人带着个孩子。那孩子不过三四岁,电梯升起来后很兴奋地扯着大人的手:“mama,mama!”接着哈哈乐起来,也不知道在乐什么,正是做什么都会激动的年纪。 “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