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
我给ley打电话,没有打通。也许她还在忙,这样想着,我把车开回了市区。 等红灯时又打了两个电话,还是没有打通。她和我提前有约,不该到这个点了还忙得没空接电话吧。想起她早上说自己感冒了,我担心她发起烧来,躺在床上起不来。 我打电话给南思齐,托她去ley家看一眼,得到的回答是ley不在家。 我们互相留了备用钥匙,南思齐在ley家里仔细地转了一圈,不可能没注意到有人。 奇怪也没有用,我挂了电话,准备先回家再说。这时打进来一个陌生号码,我一般不接没有备注的号码,这次不知道为什么,我下意识觉得和ley有关,赶紧接起电话。 “喂,祁念吗?我是ley啊。”那边传出熟悉的声音。 我稍微松了口气:“怎么,你忘带手机出门了?” “呃……我,唉,我出车祸了。现在在三院,你能过来一趟不?”ley的声音轻飘飘的,“一点小问题,我没什么事,不用担心。” 刚放下的心又提起来了。手机另一端的ley虽然声音不大,但能听出来并不虚弱,我不用担心她的安危,却转念想到了如果这场事故是她主责的,又要赔多少钱。 ley挂电话挂得急,我没问到什么细节。她也许是借的陌生人的手机,我回拨时已经打不通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