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踩在他yinjing上的脚底挪开了。 仁王这才慢慢放松下来。 “痛?”幸村笑着问道。 仁王从下而上看他,眼波里带着水光:“主人。” “也涨涨记性,这种伤——”幸村的手指移到了上了一周药的伤口,“你完全可以避免的,不是吗?” “……是,主人。” “既然放你出去做事,那你就用点心。”幸村的手揉弄着仁王的头发,像是在摸大狗的毛,“你这一周做的还不错。既然基本变动已经完成,那么生意也可以继续做下去了。我不会插手你的决策,这个堂口会做成什么样子,全看你自己。季度总结时别让我丢脸。” “是,主人。” “重新去上一个月的搏击课,每周三节,自己去约时间,我给你开训练营的条子。”幸村眯起眼,居高临下地看他,“每周日回到城西时我会检查。其余时间自由活动,我不限制你的行动范畴。” 仁王的喉结动了动。 他脊背泛上一股凉意,但胸口又涌起难以压抑的雀跃。 这是他两年来第一次距离“自由”如此近。 在他到幸村身边的最初两周,他连城西别墅的那间调教室的门都没有出,后来出了调教室的门,又只能呆在别墅里。这整整两个月他不能穿衣服,身上也总是戴着各种的拘束具。 那是他接受最严厉管教的阶段,一些刻骨铭心的规矩在很短的时间里就被他的身体和基因记住。 再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