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r> 他呼吸都乱了,腿根和腰都在抖,用尽力气才能艰难维持住跪姿,而不是直接跪坐下来或者趴下躲开鞋底的折磨。 乱了的呼吸加重了他的窒息感,他渐渐觉得眼前发黑。 “啊!……咳嗯……不……求……嗬嗯……” 深喉的节奏越来越快,破碎的音节也表达不出任何意图,于是仁王明白幸村根本不想听任何求饶。他痛得想要蜷缩起来,但还是强迫自己完全放开,任由主人掌控全局。 在他要用手指抠破自己的掌心之前,幸村扯着他的头发将他拉开。 仁王闭着眼睛,感受着jingye洒在自己脸上。 他像是突然活了过来,喘的咳出声,好一会儿才平复下呼吸。 幸村安慰似的放松了手上的力道。 他揉了揉仁王后脑勺的碎发,等仁王呼吸平复下来,才用手将洒落在脸上的jingye刮下来。 他的小奴隶乖巧地将送到他嘴边的手指含进去,舔弄干净。 还不如直接吞精。 这就和喝药一个道理。一口气喝下去虽然苦一时,但一口一口喝那痛苦也太漫长了。 仁王这么想着,却还是在幸村的手指送到嘴边时按照规矩舔干净了。 他也没有装作很享受这个过程——喊痛可以夸张一点,爽是绝对不能不爽装爽的,那是自找苦吃,仁王上够了课了。 最后一抹jingye吃完,他啄吻了一下幸村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