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疫情下的彼岸号
消愁哭了两天。 原本靠岸后的活动,让老船员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理都能得到很好的发泄。现在没得释放了,食髓知味的老船员只能憋着,脸都憋黑了。 沈砚也够呛,他每天都感觉很累,干活没有动力,无时无刻不感到无聊、寡淡。 跟他玩得最好的是莽虎,主要是他缠着莽虎,帮莽虎干活或者看着莽虎干活,没事的时候就去游戏房打dota。而莽虎更喜欢在健身房跑步、锻炼、打桌球,因为运动能很好地舒展身心。 即便如此,沈砚也逐渐在心里开始在意对方的过度安静,希望莽虎能开口说说话,别这么安静。 由于莽虎的回答多是点头摇头,这让沈砚有时候感觉自己像是一个自言自语的傻瓜。 外面的大海日复一日的蔚蓝,在公海不管航行到何处,都是一模一样的景象,如果不是定位航海图和定位系统,真的会怀疑轮船根本就是在同一个地方。从上船到下船,中间的变化根本就是一场巫术,也难怪中世纪以前的水手都容易疯疯癫癫。 所有人都郁闷,都盼着回国,只有莽虎始终心态良好。除了偶尔晕船难受,莽虎在船上的第365天,就像第一天一样兴致勃勃,充满干劲。 因为这个,老船员把他当作异类、不正常,看不惯他,在背后说他傻、说他贱,还把好几个新船员给带坏了。 这让沈砚无法理解。他们对一个残疾人毫无同情心就算了,为什么还能怀揣这么大的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