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人堡顶
不过坦桑格毕竟是那一边的,比起射精,他更擅长用屁股哭。他给我koujiao,手在自己下体乱抠时,是绕过了yinjing,径直去爱抚菊xue的。我松开手上的劲儿,接住他的脸颊。他餍足地眯起眼:“醒了?” “这是你探监的方式吗?”我哭笑不得。 “探监?”他重又睁大那双潮湿的蜜色眼睛,眼里闪耀着兴奋,“不,我是来告诉你,你的小情人死了。”我问他:“你杀的?还有,谁是我的小情人?”我可能真在堡顶被冻坏了脑袋,有些跟不上他的节奏。 他说:“那个碧眼男娼;晚上袒露下体表演空中秋千,夜里给人当尿壶的那个,你放跑的那个。”我想了想,我看过他的空中秋千,严格来说并不算袒露下体,只是穿上了紧绷的、带有刺绣的连身衣,而使前后隆起都变得格外突出罢了。但我知晓坦桑格话虽说得难听,却没必要在这种事情上撒谎。这时我才回忆起青年俊秀的面庞,与那些纤长的、似乎方便折断的脖颈和四肢。他亲吻我,然后自己先害臊起来,说他只会这个。而在这会儿以前,我会回想的只有冷蓝的山和影子,以及那闪着光的一跳。 他不是我的情人。我对坦桑格说。他嗤笑道:“好吧,那他邀请你干过一炮。”我补充说:“可我们的确接过吻。”方才还游刃有余的坦桑格冰冻在原地,睫毛泛起霜白,鼻尖也被吹得发红。我笑起来,先暗自发笑,随后笑得耸起肩来。他目眦欲裂,我却觉得那双怒意肆虐的眼睛十分漂亮,低头亲了一下。他喉咙里都带着崩碎的怒气:“为何发笑,你刚是在骗我?”“都是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