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人堡顶
话,我的陛下。”我说,一边想,这个人喜欢臆造我和别人睡觉的传言,却忍受不了一丁点留在唇齿间的背叛。真好笑。 “你发过誓的,”这时他倏忽冷静下来,脸上凝结起一丝明亮奇异的微笑,仿佛打量着什么新奇有趣的东西,“你明明亲吻过我的佩剑;你是发过誓的。” 这是危险临近的讯号。但我并不怕他,世上除了他的敌人,可能只有我不怕他。我抬起胳膊,将双手间的铁链绕上他的脖子,慢慢铰合。我问他,更想要我亲吻他的佩剑还是亲他?我总归只有一张嘴,同时亲不了两边。而如果我把“剑”捅进他屁股里、胡乱搅和内脏,我自然就打破了曾要忠君的誓言、而必须让我的君主屈服个彻底的。 最后坦桑格选了后者。以他的蛮横,他本可以不选。他说话时,喉结当然得细微滚动,但每一次都被铁链阻挡回弹,发出干呕声。我又收紧了链条,他渐渐双眼反白,得张嘴大口呼吸,舌尖吐露出来,颜色还很红嫩。我舔弄他的舌尖,在此时听到他下体金环相撞的声音,他的大腿夹紧了。过不了一会儿,坦桑格尿在地上,量很惊人,我一直坐在地上,于是裤子也被他排出的尿液浸润。我难以描述,要不是风不时呼啸而过,牢房里该是怎样的气味。 我完全可以就这么铰紧链条,直接杀死这位疯王。但我松开手,任由坦桑格伏在我的肩上大喘气。不得不说他性感极了,只是我过于在意味道,无暇顾及耳朵所听见的。“那我的过错,便是在有情人的情况下和别人接吻,”我说,“你该治我yin乱或通jian罪,陛下;然而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