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境的春天
他还哭着求我们别把他送走,但我知道小浪蹄子在想什么。” 我于是问:“你认为他在想什么?” “像他这样的,即使把我们称作‘丈夫’,也不会守贞。他流那样大颗的泪,因为绅士老爷有见不得人的癖好,以及大小眼的毛病;假如见到像您这样一表人才的人物,巴不得换两条最性感的长袜、转投您的怀抱才是。” 我说:“他的确会喜欢我。”这在他眼里变成了吹捧奏效的表现,进一步殷勤起来。我再次问:“那位老爷有什么癖好?很难想象那个残暴的坦桑格会给吓得哭出来。”“宠物,”他知无不言,“绅士老爷养很多宠物,冈昆的猎犬、矮种马、少女和少男。他让宠物们一块儿‘做游戏’。” “噗,”我笑了出来,似是很解气和高兴,“他给狗跟马cao过?那时候也会高潮吗?那后来用磨坊交换的老爷,会要狗玩剩下的?莱底希·塔林知道吗?” “那是个外乡老爷,很容易瞒过去。”他解释着。他不知我为何用嘲笑的口吻提莱底希·塔林;在他看来,我们属于同一个阵营。他摸不清底,便圆滑道:“爵士大人么,厉害归厉害,就是太单纯遇着他;弥凯拉从小就很会骗人了。” 我笑笑:“也对,他用已故母亲的名字做姓氏,我还当他母亲对他有多好——真是挺会骗人。” 我将注意拉回到眼前。坦桑格犹自紧张。“假如我发现你在骗我、其实还是恨我?”他问。 我说:“首先因为我不恨你,你从哪里找都发现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