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境的春天
。”他脸色好了些,去吃完了东西,过来检查我身上被他揍出的伤。 “好啦,伤得很轻,”我说,“你打得有道理,我都不怪你,这会儿怎么不干不脆起来?”他理由倒是可爱:“你现在身边只有我了,多少要对你好点儿。”我盯着他放在我身上的手,:“想摸摸看吗?” 他脸一红,接着一副像在说“反正你都送上门了”的表情,避开敷药的淤青部分,顺着肌rou和骨头摸。他的手仍旧粗糙,长茧的部分刮着我的皮肤,痛是不痛,有逐渐被打磨蚕食的异样。我说:“你看上去很满意。”他这回倒坦率,羞赧地点点头。我叹着气:“你不觉得,你原来对着个小孩儿,说等他长大一点就和他上床,这个风险太大了吗?万一我长歪了、长得很矮,或者看上去好端端的其实yinjing很小、早泄?”他被我说得一愣,继而不耐烦道:“你这不是长得挺好,非要我夸奖你很会长?要是jiba小……我只好试着夹紧些?” 我想调戏他的,完全没料到他会这样说,接着鼻子一热。“擦一擦,你流鼻血了,”他更嫌弃了,摆出副成熟架子,居高临下地审视我,“你是个躁动的青少年吗?” “……对不起。”我说。但他太好色了——我在心里补充。 摸完肌rou和骨节,他继续摸以前的伤,大部分只留有浅浅的印子。 坦桑格忽然想到什么,让我转过去背对着他。“威尔玛·塔林,狗东西,”他说,“这是鞭子造成的?你们是真打?”我说:“那么多将士盯着,骗骗你的探子还行,自己人骗不过去嘛。”我转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