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境的春天
,还有两名同伴,都被称王之后的坦桑格派士兵清洗掉了,他是一路隐姓埋名逃到这儿的,这使我警觉起来。我问他,认不认识坦桑格的母亲,那名叫作“坦桑格”、有异国血统的娼妓。他表示那是个美人,不过很快就不美了,脏病损坏了她的容貌。我想想道:“那她抚养孩子一定很艰难。”他听完嘴角鼓出笑意,又马上压制住它,十分习惯似的。这个乡野村夫在二十二岁的我面前,竟显示出一种成年人面对孩子时特有的傲慢的余裕。“因为不愿意那么累,她就让我替她养儿子了。”他无所谓道。 我一时不理解他在说什么。等到反应过来,心里已经只剩恶心。我问:“怎么养,用cao的吗?”他点点头,满足地回忆:“我们在路口截住了他,在给他那个妈拿药,因上坡路脸蛋红通通的。我说:‘小鬼,让格列去拿给你妈,你得过来跟我们做些赚钱的工作”。他迈开腿就跑,但不是我们仨的对手。一路他拳打脚踢,又喊又叫,还是被我们拖去库房弄了。” 他对我说:“年轻的大人,您接触不到吧?有些小鬼天生就sao。我们按处女的价买的他,花了二十埃,随后发现他已经不是雏儿了。要么是药剂师要了他,他是没有钱去拿药的;要么他偷偷和哪个小子…但他的xue确实不可多得,里面褶子很多,因为年纪小,体温很高,玩起来又湿又暖和,更厉害的是,他那次流了很多血,可还是小高潮了。” “随后一整个冬天,我们把他锁在家里当妻子用。他的嗓子都叫哑了,不过到后面,渐渐得了趣,有时也软软地叫我们‘丈夫’,讨些零钱用,因为出不去,他先存了起来,后来又被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