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庵来的新人,男的
他。 白底儿绣着细碎兰花的被子被他推到一旁,他允许我过去。 他两只手被粗重的铁铐拴在一起,铁铐连着的链子钉在墙上,长度只够他下床,都不够碰到那张桌子。 我观察着他的身体。 1 他的小腿上缠着纱布,纱布被鲜红洇湿,血腥味由此而来。 我越来越好奇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慰安所从未有过男人。无论是战俘还是当地百姓,再好看也不会被留下来。 那么到底是战俘还是百姓? 他的身体guntang。他在发烧。 药膏里自带薄荷一类的成分,清清凉的。 他身上好多咬伤。若不是齿痕是整整齐齐的,我简直要以为之前在他身上发泄过的是狗,不是人。 他分开双腿,我反而不知道该怎么伸手。 但我还是要伸手的。 我摸到了薄薄的血痂。在他两腿中间,guntang的、软软的。 1 药膏带着我的手指钻进去,我极小心,怕再次伤到他,可他的身体几乎要灼伤我的手指。 我侧过头看了一眼从墙壁垂下来的铁链,然后挤了些药膏,再次送进入。 恰巧军医也闯进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