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家人,与人要下地狱,剥皮拆骨,千刀万剐
后更加鬼祟地往下摸。 很久之前,给他后面擦药时我见过他前边那东西的样貌,只是并未看仔细。 借着月光,我开始认认真真研究他下身的零件。确认他和我一样不过是一具温暖的rou体,便有了困意,我蹭得更近,恨不得把自己镶进他的身体,然后调整了姿势好攥住他的性器官,就这样睡了过去。 清晨,他在院子里喂野猫。我就坐在门槛儿上喝苦茶。 门口悬挂着一串干辣椒。 隔壁的老和尚穿得利利索索走出屋,偏过脸见了我,又皱眉又摇头,我就顺手摘下来辣椒串最末端的小干辣椒,去砸老和尚的脸。 野猫“咪咪”的跑了,野猫“咪咪”的又来了。 她叼来了自己的孩子,那孩子已经睁眼睛了,被她一松口,甩了一个骨碌,伶伶俐俐地支起四肢,炸着绒毛晃晃脑袋,走过来,低头舔鱼rou。 两只黑色的蝴蝶一前一后落在竹叶上,然后越凑越近,叠在一起交尾。乍一看,像是一只生了四只翅膀的妖怪。 我退了租住的房子,并没什么要紧的行李——从日本带来的只有一件厚重的白打褂,是生母为她自己缝制的,她到死也没机会穿,因为父亲从未名正言顺地娶她。 这东西底色纯白,上边的绣线亦是纯白,看起来像一张被子,不像嫁衣,但又确实是嫁衣。 我白天还是去表店干活,晚上去找加措。 加措睡得很晚,总是点灯熬油地写藏文佛经的译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