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上我,我就去死。
停下!” 老板神色挫败地站起来,退开到离我两步远的位置,气急败坏的说脏话,狠踹了一脚墙壁,而后甩上门出去了。 门口的风铃摇了许久。 叮叮当当。 我放下匕首,嗅到自己身上那股被淋过威士忌的牦牛味,还有来自血的甜蜜鲜腥。 我穿上衣服,把剩余的几个展示橱一一擦干净,熄灭油灯,去不远处的小河。 河水浅,最深处也刚过我的肩。 若不是流淌着活水,这充其量就是个水沟,人们把战时铺地道的水泥圆管子接在一起摆在河水里当桥。 水泥管夯沉,稳稳地压在水里,被来往的人踩得结结实实。 我蹲在泥管圆弧的高点,伸出两只手掬起一捧河水来洗胸口的血污。 偶尔一仰头,漫天繁星,亮得太过灿烂,我找了半天,竟然没有月亮。 我低头继续洗脖子,手上沾了未干的血,血从我的指尖飘进水里,氤氲开的血丝像颜色浓郁的红纱。 不一会儿,血被水流带走了。 我的视线专注地跟随那抹血丝,扑通一声,青苔使了坏,我一路滑进河里。 水清而绿。 荡来漾去的水草上也附着了一层青苔。青苔上还沾着几枚小气泡。 隔着河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