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上我,我就去死。
我的心脏快要从心室跳脱,威士忌和汗水的味道混在一起冲入鼻息,推搡之间,我觉着老板闻起来像一只被淋上酒的牦牛。 手指接触到他手臂上一片潮乎乎的浓密汗毛,又慢慢松开了他,我想留在这里,就不该反抗。 我怕他告诉别人,我是日本人。 继母送我的匕首我一直带在身上,因为比正常匕首小很多,我正好把它套上皮套别在裤带上。老板掀开我的上衣时看到了它。 他把它取下来随手扔在一边,而后连撕带扯地剥光了我的衣服。 我光溜溜地躺在地板上,看被玻璃罩桎梏住的油灯,听展示橱里的一枚枚手表“滴滴答答”的指针摆动。 “晴彦,你滑得像木偶。” 老板的手指沿着我手臂内侧摸上去,直到一段三匝的佛珠阻碍了他。 他想要摘我手腕上那串佛珠,我忽然握住了手边的匕首,皮套掉下去,刀尖儿直直对准他惊恐的蓝眼睛。 “晴彦!” 他举起双手作出投降的姿势,我慢慢坐起来,刀尖往前,逼着他往后退,他解释道:“晴彦,你冷静一点,我不是故意的,我喝醉了!” 我觉出些疲倦,又转回刀尖儿对准自己脖子。 刀锋贴着皮rou,有丝丝的凉。凉中裹着一团燃烧的火,从我的脖子流淌下来。 “好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