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煎古板夫子:继续捂晕开b
,再细细摸了一遍。整齐的外袍下面,里衣竟然几乎全湿了。他想了一会,忽然明白过来怕不是谈敬言忍痛时出的冷汗,一天下来把里衣全浸透了。 “……你啊。”秦煭发出一声不知为何意的感叹。他凑近谈敬言脖颈嗅了一下——并没有一般人常有的汗臭,还是淡淡的墨香,便伸出舌头,一路舔舐下去。入口微咸,带一点柔和的酸,他啧啧地吮吻,将那修长脖颈舔得水光淋漓。 耳侧似乎是谈夫子的弱处,刚一碰上身下的人就发出轻哼,扭头躲闪。秦煭追过去,在耳后嘬出无法遮掩的红印,将那薄嫩耳垂吸入口中咂弄。他还抱住谈敬言的头颅,让他无法躲闪,被湿润舌尖探入幽深耳道,撩动里面薄薄的绒毛。 “呼嗯……呜……咕……”谈夫子发出难耐的声音,口鼻间的热气一阵一阵地吹拂到秦煭肩窝。 “夫子哼得好色,比讲话时好听多了。” 秦煭有一下没一下地舔过耳廓。谈敬言的耳骨很硬,听说这样的人都是固执的性子,听不进去别人的话——但舔起来发出的声音倒是挺软的。 秦煭舔一会就停下来。他惦记着要给夫子开苞的事,再玩下去就来不及了。 他发冠也不给谈敬言拆,就要他衣装端正地挨cao。他将夫子翻了个身,把他衣摆撩起来。 “哈……” 只见那亵裤上血迹斑斑,怕是后面又出了些血,一天下来都与皮rou黏连紧了。 “你真的是……”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