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煎古板夫子:继续捂晕开b
低头看着谈夫子沁出细汗的鼻尖,等三下打完,才抬高声音说:“谢夫子教导。今日倒是比往日轻和许多。” 后面照常授课种种不提。 秦煭压根无心听课,他直勾勾盯着谈敬言的每一个动作,想象那整齐衣衫下的臀rou该是如何僵肿瘀胀,火辣灼疼。行走间,衣物与皮rou挨挨擦擦,又该是何等难熬。 但谈敬言除了动作稍有缓慢僵硬外,别的一切如常。 也不知道他怎么挨得住的。那些傻子问问题,在讲台上告诉他们得了,非得还走过去教他们。 终于下了课。秦煭假意跟着众人和谈敬言告辞,没一会就回头把他给捂了。 他牢牢地锁着谈敬言的上身,感受他在自己怀里挣动,看那两条长腿慌乱踢蹬,然后慢慢脱力,嗦嗦颤抖,最后无力垂落。这情景他格外喜欢。捂晕的时间很短暂,却已经让他的阳具兴奋充血,硬邦邦地抵上夫子腰窝了。 他撒开手帕。谈敬言的头颅无力地躺在他掌中,眼皮半阖,细长浓睫下一丝瞳仁仍在不安颤抖——想着今天要给他开苞,秦煭特意调整了迷药的药材,让他不至于彻底昏死,保留一点知觉,但又全身松泄无力动弹。 以防万一,秦煭找来布条,将他眼部绑住。这样哪怕谈敬言醒来了,也看不到他是谁,只能无力被干。 然后,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向夫子衣内摸去。 入手一片湿冷。 秦煭有些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