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扬州结春愁
哥哥一直把他含在嘴里怕化了,这是让何意羡小时候就有的认知。刚才的性事让他又回到那佳美的时代,那是他曾经度过暗黑苦难的慰藉。 但忽然脖子被咬住,何意羡说疼、疼,白轩逸不作任何反应。 何意羡心里一紧。白轩逸的病情,楚茗后来对他挤咕过一点。况且白轩逸这种发型,好长一段时间去向不明,是傻子联想不到开颅手术么。楚茗说过,目今暂时稳下来一点,但是绝对不能接受刺激… 什么刺激,他没刺激他啊?何意羡茫然费解。但白轩逸已将他抱起来,连楼上的主卧都不回,就地将他摁在保姆间的挂壁隐形单人床上,要把他如夜光里凝香的花朵般挼碎。 沉甸甸的性器抵在他股缝里,何意羡还在狂想今日哪件事不是和和美美的,为了自己的那点不臣之心,忙争取时间道:“白轩逸,我都饿死了!” 白轩逸俊朗的面容并不露难耐,但是从他的呼吸可以听出,停下来极不容易。仿佛真的爱他胜过一切,爱深切着明,故于心不忍。白轩逸把他抱在怀里,静静看着何意羡有一下没一下地舔巧克力。 何意羡看他煎熬,很开心的。但这时候识时务者为俊杰,只能忍耐着不去挑衅,装作关心道:“哥哥,问问你累么。” 白轩逸吻到他耳饰上的曼妙柔美灵蛇的绿色眼睛,在他的湿头发旁边低声说话:“叫声哥哥不累了。” “但是我累了,不搞了行不行?”何意羡贪心不足道。 白轩逸去取了干毛巾和吹风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