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扬州结春愁
的是还有律协的会徽巧克力,一大一小两个同心圆,象征凝聚力与向心力。 何意羡被土到了,这多半是彭静请假了,实习生沟通出来的降智方案。也的确达到了龙心大悦的效果,何意羡乐了,擦了根低焦的细香烟,脑子不甚清楚地没话找话:“这什么意思,律徽吃了?律师不干了?” 所以白轩逸处理好电话之后,走过真丝手绘的嵌丝屏风与意大利威尼托大区中部维琴察石的柱廊,便见到何意羡大敞着家门。浓郁松绿的丝绸睡袍,红石榴的舌尖。何意羡有耳洞,他前天忘事还把耳钉当袖扣用,那是SERPENTI的玫瑰金耳饰,镶嵌海蓝宝石、孔雀石和密镶钻石。 好大的蛇,好多颜色。斜倚在冰玉的门框边吞云吐雾,指尖烟的双瓣茉莉香气丰富且微妙,大腿上还挂着半凝的精团,对好几个陌生的男人谈笑风生:“那你们都把我一口吃掉了。” 白轩逸走到他身后时,何意羡还根本不察觉有什么,接过香槟还在调笑,把沙发边上的检徽捡起来,说下次照着这个刻,我恨死这个了。 见好就收关上门,回身用唇喂了白轩逸一块橙花蜂蜜的巧克力:“歇一会,你累不累啊?” 白轩逸背后抱他,低头接吻。他的手未免太有力,被这样握住,都可以用楚腰纤细掌中轻来形容了。蓬松奶油慕斯浴盐洗过的身体柔腻极了,甜杏仁油擦拭更光泽熠熠,滑得差点握不住。 何意羡只觉得耳朵都在冒热气,膝盖并拢在一起,人也有点站不住,推他道:“你累不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