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次治疗
,总不说话……而且,你身上的疤也不好看。所以你才会挨打。” “如果我是你的mama,我也会打你。”他断言。 乌鸦躺在剪开的卫衣里,对这番富有想象力的推理保持沉默。 擦完上半身,该下盘了。卡莱尔屏息凝神,一口气扒下乌鸦的牛仔裤:“你的腿上也有很多疤,”他指出,“你的mama一定是把你脱光了打的。”要是这双腿再白一点儿,他就没法这么冷静地说话了,幸好,这心上人哪儿都不合他的意。卡莱尔拉过雪盆,他需要多花一些时间来酝酿面对中央那被短裤包裹的部位的勇气,于是先从乌鸦的小腿擦起,擦得很细、很慢,保证每粒雪融化个彻底,几乎要掌握推拿的技巧了。然而,逃避总是有限的,到了不得不触碰大腿的时候,他的双手还是开始发抖,不剧烈,却止不住,拍打手背也不顶用。 这事让他有点儿懊恼。他把它转交出去:“你在发抖。”他对乌鸦说,“你是不是觉得冷?” 后者张开嘴,还没有回答,卡莱尔忽然在他的膝盖发现两条连在一块儿的疤。它们看起来像个哭泣的表情。好笑的感觉一下战胜了纯理天主的教诲:“你的腿上有一张脸!你的腿上有一张脸!”卡莱尔大笑起来。他从大笑中得到了无穷的勇气,笑完,一个使劲儿,把青年的灰色短裤扒下来。 “是的,”这时候,他听到乌鸦说,“我觉得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