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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心便哎哎哎呀的唤疼,只恨不得化身一缕风,一片花,用微风拂去她眉间的阴郁,用娇花惹得她一笑,哪怕粉身碎骨都是心甘如怡。 是以从前到现在帝渚一开口要他如何,何有就一点不曾犹豫的满口答应,即便那件事再难做到,再难羞于启齿。 别说此举是为了给他解寒,就算是她单纯的兴致上来,想与他行颠倒伦常的一场欢爱,他也不忍拒绝她,还会主动扳开自己的身子任她畅快淋漓的弛聘索求。 夜深寂籁时分,偌大的望乡台里也安静非常,只有深处内殿的泉池冒出大片大片的白雾升腾,从茫茫雾气里会偶尔间隙传出几声支离破碎的喘息与低沉呻吟。 此刻,何有正被帝渚抱着靠在池壁边,两人都脱得只剩了一件里衣,为了方便行事衣带已经散开,宽大的衣袍没有管束后一股脑的漂浮在了水面,半遮半掩的挡住了水下火热的场景。 因为何有暂时离不得泉水的包裹,帝渚也找不到软膏,便只能借由这泉水送入何有体内作为润物,幸而泉水本就是液体,又十分温暖,倒是方便了她们的动作。 何有咬着牙忍着羞的张开双腿缠在帝渚的腰间,衣物遮掩的水面下帝渚的那物正逐渐的侵入他最柔软的地方,那狭窄的地方被外物生生捅开的疼痛令他开始细细颤抖。 他与帝渚的情况都颇为特殊,完全颠覆世间男女的认知,所以谈及相关的情事不免有点难以启齿,大多时候就不约而同的避开了此事。 虽说他们时常同睡一床,但两人睡姿打小被训练的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