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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有,放轻松,张开腿。”帝渚抱着怀里细细颤栗的身子,在他红透滚热的耳际婆娑张口,声音又轻又柔,像极了夜半时分出现的艳鬼轻声诱哄着门后的傻书生开门。 “你该明白,我这是为了你解寒,是为了你好,别拒绝我。” 何有哪里舍得拒绝她,对着放在心尖尖上的人,但凡她开口索要,无论是人是物,他通通是毫不犹豫的堆到她眼前任她摆弄挑选,还怕她懒得低一低眼瞧一瞧。 帝渚少年时便征战沙场,冲锋陷阵,不意外的有次患了重伤,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后艰难的捡回条命,却留下后遗症,每逢节令交接之时肋下的旧伤就会牵扯心脉,导致寒疾难忍,脾气也控制不住的显得暴躁。 他知道此事后大为心疼,尤其是亲眼目睹她犯病之时的虚弱模样,只恨不得把自己整个人揉碎了融进她身体里,只为当一捧热血给她温暖心口,却碍于不能。 万般心疼之下,转头他就开始筹措建起一座活泉给她作为疗愈地处,免得她年年受苦。 为了建立起这座望乡台,何有眼睛不眨的挥霍了无数的珠宝万金,家底都被掏的干干净净,还挪用了一部分的国库与礼部财银,为此惹来百官的上奏弹劾仍是我行我素,视若无睹,在一片洋洋谩骂声里加工加点的赶工落成建筑,建好当日就把帝诸请去观赏试用。 他们只以为何有大兴土木的做法堪比当年大兴鹿台,为的是讨天子欢心后大肆揽权,其实是他根本看不得心上人不快的锁眉。 那浓墨勾就的秀眉不过微微一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