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鸣宏(2)
班上几个顽皮的男生开始看他不顺眼,故意趁他午休睡觉的时候,偷偷拿走他放在cH0U屉里的录音机。 我目睹一切,却没有阻止他们,也没打算阻止,因为当时我也不爽他许久,气他顽固难Ga0、不知好歹,於是我假装没看见,并期待他发现录音机不见时,会有怎样惊慌失措的反应。 然而这家伙发现录音机不见,第一个反应却是放声尖叫,像只伤痕累累、状若癫狂的野兽。 我连忙向那几个男生讨回录音机,交还给薛有捷,他立刻止住尖叫,将录音机牢牢抱在x前,眼神空洞,像座雕像般一动也不动。 见他形容狼狈,我问他要不要去洗把脸?他过了片刻才木然点头,而後做出一个令我意料不到的举动。 在我转身的那一刻,他伸手抓住我的衣角,像只温顺的小狗,乖乖跟着我走出教室。 我没想到这会变成他愿意与我亲近的契机,心里百感交集。 一方面觉得有罪恶感,一方面有点高兴,却又感觉自己是在自找麻烦。虽然我对他的封闭自我感到不满,但这并不表示我想让他依赖我;不过,看到他把所有人排拒在外,唯独只接纳我,并且旁人也好奇我究竟是如何做到的,一GU微妙的优越感不免在我心中油然而生。 尽管心情十分矛盾,但这种被他需要、被他依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