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鸣宏(2)
看出他是这个意思,气得差点把香J堡往他脸上扔。 身边的人很常问我,我究竟是怎麽跟薛有捷进行G0u通的? 升上小学四年级的暑假,薛有捷一家人从乡下搬来台北,成为我的邻居。 两家的母亲日渐熟稔後,mama希望和薛有捷同龄的我,可以与他成为朋友,也希望我能帮忙照看他,毕竟这家伙患有严重的口吃,无法像普通人一样与朋友相处。 过去他还曾因为口吃而遭受霸凌,让他有了轻微的自闭倾向,不肯再开口说话,只愿意透过纸笔进行G0u通,即使是家人也不例外。 据说搬家前,他还会事先将想说的话用录音机录下来,但搬家後就不这麽做了。 小四到小六的那三年,他每天去上课的时候,都会把卡式录音机挂在脖子上,这麽做能使他安心。升上国中,他改把录音机藏在书包里,毕竟国中老师没那麽宽容大度,一旦被发现,就只有被没收的份。 虽然最初我是以「照顾者」的心态尝试跟他做朋友,并试着打开他的心房,但始终成效不彰,导致有段时间我失去了耐X,毕竟只有我单方面付出,实在太累,也太浪费时间了。 即便来到新学校,薛有捷仍无法融入群T,总是一个人坐在位子上,更不曾主动来找我,他将沉默做为对整个世界的防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