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液被连带着流下,显得格外色情。 伯邑考拽着男孩的腰身将他抱起,崇应彪顺势跨开双腿骑在了男人的身上,一边抖着腿一边用那被yin水浸得湿漉漉的xue口在guntang的yinjing上来回蹭弄。 崇应彪仿佛是找到了自娱自乐的快感,完全把伯邑考的性器当成了一个按摩棒来犒劳自己,艳丽的rou缝无师自通地找到了让自己舒服的方法,前后来回扭动着自己劲瘦的腰身,不断地去磨那最为敏感的花蒂,快感最甚之时甚至高高地仰起脖颈儿,将那蜜色身体上凸显的两颗朱粒送向伯邑考的嘴巴里。 蹭动之时,那硕大的guitou时不时就会怼到一张一合的xue口处,而男孩似乎是在故意挑逗伯邑考那样,一会儿有意想要将那性器吞进体内,一会儿又挺起身子将xiaoxue抽离开来。 伯邑考自然是看出了崇应彪那副勾人的做派,也不恼,一只手捏在男孩肥嫩的臀rou上,另一只顺势抚上那精壮的侧腰,他轻笑地看了看男孩,突然掐了掐他腰窝处敏感的软rou,崇应彪身子一紧,没有支撑好身体直直坐下。 滑嫩的xue口再度被那guitou撑开,直直将那窄致而温热的甬道捅成了一个红嫩的roudong,伴随着湿乎乎的yin水,伯邑考再度挺腰,索性将那yinjing送到逼xue的更深处,xue口处的褶皱被完全捋平,guitou死死地捣在敏感的花心处,yinjing与糜烂熟热的内壁相互摩擦发出噗呲噗呲的色情声音,cao在深处就仿佛是在cao着一块儿软烂的蜜桃那般舒服。 “……啊!……哥哥……” 崇应彪抖着腿叫着,嗓尖含着模糊的哽咽声,整个人就像在热气里蒸过那般泛起了潮红,他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