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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张开小嘴,露出两腮处红红的嫩rou和喉咙深处垂下的那一块儿小rou,小兽一般的舌头伸了出来,吐着温热的湿气轻轻开始舔舐硬挺着的柱身,舌腹滑过roubang上每一条青色的经络,晶莹的唾液附在那rou柱之上拉出一道道yin乱的痕迹,灵巧的舌尖滑过伞冠的边缘,吸了吸两腮去深嘬马眼,温热湿润的口腔仿佛是孕育情欲的爱巢,崇应彪的嘴巴小,口腔自然也小,yinjing才进去半个就已经顶得他下鄂发酸,可一想到是自己擅自作主去吃了伯邑考的jiba,就也只能红着眼眶努力去吞。 收不住的口水顺着被扯红的嘴角慢慢流下,滴到男孩饱满的胸脯和圆鼓的乳尖,他一边吃着一边发出呜呜的轻叫声,咕噜咕噜的水声一直响,伯邑考的手指插入崇应彪的发间,轻轻揉着,身子向前顶了顶将性器送向那口腔的更深处,粗壮的柱身将那小嘴撑得满满当当,炽热的guitou顺着男人抽插的动作不断滑进那狭窄的喉咙里,伞冠的边缘摩擦在嗓尖处下垂的那一小块儿软rou,由于yinjing捅得实在太深,在想要干呕的同时男孩只能顺从得压下舌腹。 上次伯邑考帮他舔xue的时候没过多久他就去了,可如今一反过来,无论他怎么努力去吞咽那根yinjing都没有一丝要射精的意思,他尝试深喉了几次,那guitou顶得他嗓尖都鼓起了异样的形状,忍不住想要干呕起来。 伯邑考轻轻的抚摸着崇应彪额前的碎发和那因为吞得用力而涨红的脸颊,他看着他,像是在看一团将要融化的雪,可怜又委屈,天真又坚韧,如今窗外寒风,冰天雪地,可他的胸腔中却偏生浓郁而热烈的心动,难以言喻。 他轻捏崇应彪的下颚,让他缓缓吐出嘴里的yinjing,口腔里的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