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要和我做吗
时在他唱歌的时候,会点上一杯酒精浓度不高的果酒,一边慢饮,一边看台上少年的表演。 一来二去,和那位短发飒飒的女调酒师逐渐熟悉。她说自己叫黎迟,调酒是兼职,本职工作是一家广告公司的美工设计。 “我每个月赚的那点工资,付完房租、水电费和话费就没剩多少了,还要忍受甲方各种刁难,每天受气…要在这片寸土寸金的地方站稳脚跟,还是要更努力才行。” 谈论到未来,黎迟一边擦拭酒杯,一边无奈地叹了口气: “以前读书看新闻里说哪个富豪的资产几千几百亿,其实还没什么概念,现在才知道钱是真难赚啊,真羡慕那些大佬,一天赚的钱我一辈子都可能攒不到。” 方见时垂着眼抿了一小口酒,听着女孩诉说生活的不易。 等到裴明朗表演完成,他与黎迟告别,带着微醺的红色脸颊,裹紧了衣领,与少年一同步入呼啸的寒风中。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除夕夜,裴明朗要回家与家人团聚。 那晚方见时无人可约,一个人待在家里时,打开了客厅的全部灯光,意图用光填充偌大的空间,打开电视机,营造热闹氛围。 电视里,主持人们身穿红色礼服,个个洋溢着喜悦笑容,接着是歌舞表演,小品逗趣。 耳畔传来的欢声笑语,加剧了内心的孤寂。 方见时面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