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搬进我家,成为了我不见天日的情人
沉迷的,甚至像嗜糖的小孩一样发出“啾啾”的吻声。 我拉开他的双腿,将已经灼热到发痛的性器抵在xue口。 “不可以。现在还不行。”他用幼鹿般娇弱的喘息小声哀求我,眼睛垂得很低,听起来就像在撒娇,“后面还没有润滑,你会痛的……” “我没你那么娇气。”我抬起他的腿,将分身完完全全地一插到底。rou壁紧紧吸附上来后还不时按摩着我的rou冠,裹住最粗的茎身进一步收缩,紧致到让我有些动弹不得。“放松,许知秋。”我觉得不太能拔出,于是拍了下他的大腿,“你想让我断在里面吗?” “不……”他又带上了哭腔,“我不要你受伤。” 被突然破身的感觉是刺痛,是下腹被狠狠搅动一样。所以他咬着牙,后xue条件反射地想要抵拒我的侵入。但我知道许知秋很喜欢我,在乎我,只要我一句话,他愿意忍痛为我做任何事。 许知秋捂住嘴唇强迫自己放松,稍一缓和,我的睾丸就在他臀rou上拍击一下,紧接着,后xue便被直径可怕的阳物填涨到变形,最粗、血管最丰沛的根部几乎把xue口撑裂。强有力的贯穿让他一瞬间失去了意识,不论悲鸣还是呻吟,都好像被我顶出了rou体。他头颈歪靠到我肩膀,手脚垂软,宛如晕死般由着我颠腰,只腾出劲喃喃地喊我名字。 我这人没什么耐心,一旦在床事上尝到甜头,就会不管不顾地开始抽插。为这我的好几任床伴都大哭一场过。正是因为这点,我才满意许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