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搬进我家,成为了我不见天日的情人
每顶一下,他右脸颊就会鼓出我的形状,有时是我guitou的伞状,有时又顶出茎身的圆柱,他呜咽着溢出几丝唾液,任凭我搅动、摆腰,捣撞得他满面潮红,两眼失神。我将分身拔出些许,放他呼吸,随后再度深挺入他的口腔,埋在最深处。 他含着我的性器不放,偷睁开眼,想观察我的反应,却被我涨大了一整圈、青筋狂跳的男根吓到,只好用舌头包裹着柱身舔了舔,可怜得像只没长牙的幼犬。 “许知秋。”我说,“帮我咽了,还是你后面用起来舒服。” 他乖巧地点点头。 我把他鬓角散乱的黑发撩到耳后,看他放松喉咙,乖乖张嘴将我吸咽到根部,吮出一圈白沫,鼻峰贴近我的小腹肌rou,令两只垂坠的睾丸挤压在他唇上,血管一阵阵抽动。我猛地撤开腰,汁液淋漓的男根与他红肿的嘴唇牵出一条细丝,滴落在地。 我撸动着yinjing上粗茁的青筋,喘了口气,对准许知秋那张初雪般温婉纯净的脸喷出大股浓稠。他吓得叫了一声,不敢睁眼,直到额前黑发、睫毛与鼻唇被玷污得一塌糊涂,淅沥地淌着精,才泪汪汪地望向我,俯身为我吸了一口马眼挂着的余秽。 “舒服了吗?”他小心翼翼地抬眼问。 我没有给他回答,而是抱他到怀里强硬地与我接吻。他身子一颠,下意识圈住我的脖子,叫了声我名字,这是他害怕时一个非常本能的举动。但在搞清状况后,他又听话地吸吮上我的舌头,认认真真的,满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