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药
子的权,一举统领部落,成了现今匈奴各部落的伊秩訾王。 忽敕尔也成了炙手可热的左贤王。 楚歇最不想看到的就是这位。 脸色更难看了。 “我不去,中午你设宴款待便是。” 小殿下赶忙截住楚歇的去路,劝说道:“可是,这些我都不大懂,掌印还是去吧。如今朝中能说话的也没几个,还怕在外邦人面前失了规矩……” 推辞不得,楚歇不得不又当起两国友谊的桥梁,先回了府邸梳洗换衣。 午时一刻,匈奴人的车马便入了城。 时隔七年,左贤王忽敕尔还是一眼认出城墙上披着雪色大氅,恍若遗世独立一般的那个人。 这个男人果真生得一副好皮相。 隔了七年再见,还是挠得人心发痒。 与此人初遇时,忽敕尔便想起草原上狡诈的红狐狸。皮毛油光蹭亮的即使好看,又很机敏—— 是最难猎到的小畜生。 用膳时,新封的太子殿下坐在殿上,楚歇便落座在其左。 虽是匆忙,可掌印将设宴,歌舞,琴曲诸多小事安排得极为妥帖,草原向来贫瘠,大魏美人儿多,美酒也甜,倒是让他们艳羡不已。 楚歇自然是防着那位的,酒过三巡,他筷子都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