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药
/br> 有些日子不见,他像是又长高了些。 说话时嘴边有白气喝出,遮不住嘴角的一缕温柔笑意:“掌印。” “何事。”楚歇被小太监搀着从轿撵走下。 “是廊西要道拨款之事。户部今年的大头都抵在蝗灾上,河西郡却提出三月前必须拨下七十万两修缮金,二位在朝堂上都吵起来了……” 呵,不让我上朝堂,却要我处理麻烦事儿。 没有权力,哪来的义务。 楚歇冷淡地说:“此事你自己看着来。” “是。” 少年有说:“还有一事。” “说。” “是匈奴耶尔族左贤王携使臣来皇都觐见之事,比预计的早三天。今日午时便该到了。” ……所有的假期,都是画饼。 敲尼玛。 楚歇脸色明显抑郁了。 后知后觉地想起剧情,他七年前是私卖战马兵器刮了匈奴几个部落不少银钱的。只是后来此事被北境的镇国侯许邑察觉些端倪,事情没闹到明面上,可暗下还是掐断了他的财路。 因为他这头擅自违背约定,故而与当时的耶尔族单于长孙忽敕尔结下梁子。 谁承想不过三四年功夫,忽敕尔的父亲夺了他家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