潢桃罐头
自己这么好,坚持要骑车送自己去餐厅。明明不算远,我自己完全可以走过去的。香奈乎紧盯着面前的军服背面,与他们偏蓝的色调不同,教官的制服更偏向绿色,是初秋逐渐干枯草茎的深绿色。 没有汗味,而且好香。营长身上有种水果的香气,但是不同于死水一般的水果罐头。那是一种香奈乎所向往的流动的香气,只属于成熟的城市女性。 “是不是很无聊,我们当年入学的时候也听过。” 土壤凹凸不平,香奈乎猜测是经常被人踩来踩去的缘故。草茎末梢穿透过裤脚,微微的刺着踝部的皮肤。但香奈乎其实有点喜欢这样的感觉,刺痛是自己确切同胡蝶忍一起坐在cao场上的具象证据。 “还好。”香奈乎渴望说出更多的单词、长句子。优美的像舍友床帘上缝制花边一样优美的话语,以此搭建起自己与胡蝶忍之间的连线。可是她线条流畅的嘴唇已经被驯化成为一件静止的观赏物,自我赋予了不断等待和渴望的意义。 讲话结束了,人群在奔跑。人群究竟为什么会被形容为‘热闹’,无数人的形体只让香奈乎感到‘惊慌’,这是她唯一能够想到的释义。好在惊慌中的生命体嗅到了熟悉气味,那是胡蝶忍在她身边奔跑。一种雀跃的心情,香奈乎很难类比天上正在归巢的白尾黑身鸟,那不一样。她只是想一直跑下去,跑下去,直到胡蝶忍转头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