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终于死了
随后拨弄起怀中的琵琶,曲不成调,他也不恼,仍兴致勃勃地弹弄着。 只是在这催人尿下的乐曲中,他不由得想起了裴溯音。 裴妃应当是爱弹琵琶的,毕竟他每日都弹。 技艺也颇为高超,有珍珠落玉盘、惹人泪下湿青衫的本事。只是虞锦行不喜他弹瑟琶,平时路过他的宫室,若心情尚佳,便会把人按在琴室狠狠地欺负一顿,望着对方手指抖得衣服都穿不上才罢休。若是有人惹了不快,便会摔了他的琵琶,砸了他的琴室,再罚跪跪上一两个时辰。 自己还真是怪有病的。 可是自己这么个行事乖张、脑子好似有坑的疯子没死……目测比自己正常许多的裴溯音却死了。 暴君有些不太高兴。 回忆里唯一勉强还算温情的是,他倒是极少同裴妃动手。 暴君没有不打女人的习惯,更别说男人。只是除了在床上有时稍显粗鲁以外,他大多数时候对裴妃确实是一种“远观不可亵玩焉”的观望态度。 喜欢看对方跪着,跪到冷汗淋漓、不住颤抖却又不肯求饶,这何尝不是一种远观而不可亵玩焉?暴君没忍住笑了。 只是有次他心情十分不悦,就着酒意把人当着太监宫女的面强要了一阵,又将人拖回琴室,逼着对方弹古琴。 “既已如此像了,为何不肯再像一些?” 裴妃不肯,他的眸色就骤然阴冷了下来:“呵,不会弹,这手留着还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