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肠责;agery )
我努力分开那两瓣rou,往已经红的滴血的xue心,又拼命撞了两下。 路培风的喉结不住滚动,却硬是忍着没出半分声音。 他衣衫散乱,双手虚虚的搭在我的头上。我不耐烦的晃了晃脑袋。 “这可是朕的脑袋,哪能你说摸就摸。” 我进的太深,路培风显得有些不舒服,两腮鼓起,显然在强忍着。 横竖我俩都在苟合,先爽一个是一个。 我半点没退出,反而趁着他双手没着没落,掐着他的腰又往我的孽根上凑了凑。 这下子委实进的有点过于深,我甚至都觉得蘑菇头破开一处隐秘的柔软,到了一个更紧致柔嫩的内部。 路培风没忍住,泄出一声闷哼,脸刷的一下就白了。 我掀开他的衣襟,肌理分明的腹部赫然被捅出一个明显的凸起。 要知道路培风可不是什么身材单薄的小倌,浑身上下没多少脂肪。 他那几块腹肌,我到现在都没练出来。 练没练出来不要紧,能日到才是真男人。 我摸了他腹部那块凸起,“少司马,不如也来感受下?” 我把他的手按在那处,随即便毫不留情的次次鞭笞到。 路培风扬起脖颈,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我甚至都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发出声音。 只觉得自己像只疯狗一样,咬住他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