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肠责;agery )
/br> 不免急了些。 索性路培风也不是什么柔软的女子,他甩开我的手,自己随便开拓了两下,期间甚至都没离开我的嘴,咬着我的舌头吸吮。 我被他带着出了浴桶,舌头都麻了,也不知道里面掺着的是他的血,还是我的。 我低头看了眼他下身,隆起一大包。 “你怎么这么sao。” 他长腿勾上我的腰,“不是陛下嫌弃微臣矜持那会儿了。” 我心中一热,他这番模样,确实也少不了我的功劳。 我趁着刚刚草草开拓的两下,捅了小半根进去,痛的差点萎了。 “你放松点!” “陛下……陛下龙精虎猛,非……非常人所及。” 路培风显然也不好过,额上浮起密密的一层汗珠,疼的不住喘粗气。 身下都萎了。 好在他调整了下呼吸,又努力放松,才在我投降之前,把我那根尊贵的龙根,纳入体内。 我本来就是渣渣,爽了就好,那管他的感受。 只觉得虽然刚进去是紧的要命,但也别有一番风味。 柔软紧窒的肠rou被一层层破开,被迫咬着不属于自己的异物,摩擦抽插之间又热得要命。 我捏着他结实的腰,那两瓣浑圆又紧又翘,平常掩在那身艳丽的官服之下,看不到半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