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余悸,漫随流水心事明
莲娘蹦蹦跳跳起身,走过去接下来人手里的野兔子和松果,回过身连忙往火堆里丢了几个,绿油油的果子立马冒出来一股松柏的油脂香味。 宁折竹垂下视线,没有多余询问别的。 三人一齐围坐在火堆旁,莲娘化成了原形跳到宁折竹膝盖上,指挥着他翻烤起松果。 宁折竹没见过这种吃法,就当哄孩子玩了,听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这种场景不比私下里那样局促,好像莲娘的存在就是为了把他们之间那点说不出的气氛挤开似的,当着人前就堂堂正正、没偏没私,半点看不出来昨日还赤裸着贴在一起唇齿交融。 说起这个,宁折竹还浑身不自在,脑子里一想歪,便听岔了莲娘的指挥,被狐狸崽锋利的爪子蹬了好几脚。 烤得差不多,小狐狸便抱着果子上角落里啃去了。 火堆前剩他二人看着火上架的兔子rou,气氛沉默得让呼吸都变得过分突兀。 “怎么醒了?” 宁折竹听他突然发问,没跟上反应,抬头看了他一眼,撞见他眼里坦荡明朗,心虚得好像是自己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不自在地伸手去拨弄叉着兔子的树枝,被他握住了指尖。 “你喜欢这里吗?” “怎么?” 闻人殊松开他,“我在山顶找了块平地,冬日可以落脚在那里。” 白日当着狐狸崽的面有些话不好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