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雪冷,指腹下笔走旧伤
将他带回了客栈。 一楼大厅里依旧守着那几个弟子。 看见他二人进来,连忙走来向闻人殊禀报今日在城中巡逻的事。 宁折竹也跟着听了一耳朵。 屋外雷声不再放声宣泄,有房屋的遮挡,他倒是好受了些,想挣开手腕自己上去待着。 引得对方扭头看了眼他的脸色。 对视之间,回想起昨日连着今日发生的所有事情,不自觉避开视线,任由他牵着手腕老实不动了。 那几位弟子没发觉他们之前不对劲的气氛,禀报完情况就退回了大厅。 屋外闪起电光,他本该惶恐,感觉到手腕上忽然加重的力道,这种踩不到实地的恐惧莫名变淡,沉了下去。 他随闻人殊回了房间。 月色灼伤和旧伤复发的痛楚慢慢在静谧逼怂的角落里发酵出来,窗外雷声大作。 暴雨几乎一瞬间就洗刷了街道,贯彻房屋的力道打下来,好像随时都能穿透进屋。 眼前又昏暗了。 改为他紧紧拽着闻人殊的手腕。 他是千年的大妖,惧怕本是可耻的事情,现在被人撞破了太多,竟然觉得这样也没什么所谓。 “帮我…”宁折竹说。 闻人殊神色未动,好看的眉目之间冷若冰霜,残漏的电光落在他面上,只将他整个人衬托的更加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