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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喂我,我撇嘴。 “哪年的老黄历了,也就你当真。他们那是夸小孩,是说哥没用,现在可不敢这么说了。” 一口糊糊把我嘴巴都黏住了,我推开勺子,捧着水杯狠狠喝了几口才找回口中的清爽。 我又突然不喜欢他这副温柔的样子,这不像我哥,这是他的画皮。 我要真的他,要他和我一起疯,要他像我一样歇斯底里,要他把所有肮脏的变态癖好都使在我身上。 我追问,“那他们知道你喜欢玩猫的尸体吗?” 其实我知道他很久没有做过那些事了。 可我就是想问,就是想一遍又一遍知道,应期的那些阴暗和邪恶都只归我一人——那些痛苦也只许施加给我。 应期好像知道我在想什么,他的表情很怪,很僵硬,可我却看出了一丝纵容的意味。 “哪有人能知道这些,小会,还吃不吃饭了?” 我盯着他的眼睛,看他眼角的笑痕,神使鬼差地,我又吻住了他。 好吧,我承认,我哥的画皮也令我着迷。 我太爱他了,他说的那些话已经让我高潮了,密密麻麻的爽从尾椎窜到天灵盖去,眼泪都快爽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