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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应期把我半托半抱地扶到床上,我就伸着胳膊环在他脖子上使坏不松手,哦,我愿变成一只树袋熊,每天就挂在我哥身上睡觉。 好吧,他哪能一直抱得动我呢?我心疼他,只好悄悄松了点劲,把自己落在床垫上。 他垂眸盯着我,我吻他,却被躲开。 他说,小会,松开。 “我不。” 嗓子太哑了,可能是因为很久没说话,也可能是因为太干了。总而言之,我的声音粗粝又难听。 我没太在意,还是笑,我想,真好啊。 这样一个玉做的人,这么美好,他是我哥,和我一样——那我在他看来,也应当是这么美好。 真好啊。 我撑着床沿去吻我哥的嘴角,他这次没躲,他肯定爱我爱得无法自拔。 十指下面的被褥都不太有趣,我又去仔仔细细摸他的脸,从鼻梁摸到他薄情寡义的唇,那么柔软。 我说,“哥,我记得董事们都夸你有风度,少年老成呢,他们知道你把亲弟弟锁在地下室吗?” 真好。我哥本性就是这样坏,这样的坏又只有我能独享,真好。 应期只是弯着眼睛笑笑,他捏着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