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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这么大了……瘦了。如也看到你病成这样肯定很难过。” 嗯……如也。 我愣愣地,在脑子里检索关于苟如也的消息。 可没有。 真正的联系,是几乎八年前,高考完后她问我有没有收到录取——再往后,就只有一些可有可无的通话了。 她很稳定,每个月都会给我打来一通电话,用简短的话问我的近况。 这其实很奇怪,我作为公众人物,网络上真的假的活动讯息比我本人的生活丰富多了,她不看,偏要来问我。 苟如也,苟如也。 默念着这个名字,哦,我突然就悟了。 原来我和那些青春已经走散了。 走散许久,就像是风中飘絮或者磨损的胶卷,再也没办法看清或者捉住那些不经意的瞬间了。 平时嚷嚷着我二十五岁了我哥依然管不住我,总还觉得25只是一个数字,并没有把它们和我的年龄连接在一起。 只在这样一个瞬间,我突然就感觉到了时间,那样来不及躲避地、匆匆划过了我的皮肤。 苟如也,唐溢,石水青,还有那些家生的,私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