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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跟我哥去剪了发,看着那些长发一缕缕落在地面,一路上晕乎乎地坐车到公司,又晕乎乎目送我哥开车离去——最后莫名其妙就坐到的武哥的会客室。 我对这些的感觉都太模糊了,我好像是个看客一样看着自己做这做那,然后,我全都忘了,像看了一场无聊的电影。 我做了什么?我没感觉。所有声音都融成一团,呈一种前倾的趋势灌进我耳朵。 我听不清,我听不懂,直到武哥低沉沙哑的声音刺入鼓膜。 “所以你说你回家了?” 武常在把他的保温杯放在桌子上,咔哒一声。他没什么表情,那张细看有些陌生的脸依旧很平静,我却总觉得酝酿着风暴。 我突然一缩脖子,像小学鸡一样老老实实坐好——手放在膝盖上那种。 我尴尬笑笑。 “武哥,我……” 我其实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总体而言,我的脑子还是麻木的。手指不听使唤偷偷扭着腿上的rou,我没觉得疼,就是那片越拧越痒。 我最终还是沉默下来,武常在一向话很少,我哥也评价过他是个狠角色,咬人的狗不叫。 我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