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好了流血的病,但要坚持被熏B亲B的后续治疗
里那股欺负贺岩欺负得愈演愈烈的歪风给压了下来,不然好事的人肯定会抓着贺岩凳子上有血这件事说到全校都知道。 贺岩当然不知道什么叫语言的魅力跟说话的艺术,他只知道崔若徽为他说了几句后,他就从众矢之的又变回了那个默默坐在垃圾桶旁边的透明人,但仅仅是这样都已经让他学校生活好受多了。 当然,贺岩这些所有的细微变化都逃不过崔若徽的双眼,又或者说这都是他计划之中的事—— “小岩,来把裤子脱了,跪趴在床上。” 经历这种种事情后,贺岩对崔若徽的态度甚至可以说是到达了言听计从的程度。 贺岩一声不吭就摆好了姿势,只是他对“跪趴”这个词组理解实在跟崔若徽的有些出入。 等配好药液转眼一看的崔若徽,忍不住笑了出来,只见床上的贺岩光裸着下身,像个僵尸一样四肢紧贴着躯体僵硬地竖放着,脸直直地埋进了松软的枕头里。 “你这样会呼吸不了。” 崔若徽说着,伸手把他摆成了自己想要的姿势——上半身跟大腿成倒V跪在床上,臀部高高耸起,大张的腿根让中间的女屄不可避免地裂开了一条小缝,偷摸着露出内里粉红的嫩rou。 “小岩,以后就这样趴哦。”崔若徽满意看了看自己的杰作,手恋恋不舍地在厚实圆润的臀上抚摩着。 “好……” 这姿势加上屁股上的触感让迟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