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好了流血的病,但要坚持被熏B亲B的后续治疗
园暴力的受害者。 崔若徽刚翻看到贺岩那张清晰度不高的小学毕业照,就被一阵敲门声给打断了。 “请进。” “崔老师,对不起我,我要打扫卫生。”进来的男学生身材高大,背着一个明显已经用了很多年的荧光色书包,他用手紧张搓着裤子侧,讷讷地解释着:“今天是我值日的,不是故意要迟到。” 崔若徽看到来人正是贺岩,他不急不忙地把手里的资料放到抽屉里后,他便起身迎接着贺岩,“小岩,你来啦。”说罢,他走到门前借着关门的动作悄悄把锁落了下来,“傻孩子,老师怎么会怪你呢。” “你这么信任老师,老师已经很高兴了。” 崔若徽动作自然地扶上贺岩宽厚的肩膀,动作缓慢来回在那肩头摩挲着,等贺岩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帮贺岩放下了书包。 “今天感觉怎么样,还流血吗?” “不流了。”贺岩坐在病床旁,一脸认真地看向正给他调制药水的崔若徽。 如果世界上有一个信仰崔若徽的宗教,那么贺岩一定是里面最虔诚的那个信徒。 自三天前贺岩来寻求崔若徽的帮助,崔若徽不但承诺会努力医好他的病,还亲自教他使用类似棉垫的东西垫在内裤让他不会再因为流血而难堪。 最最重要的是崔若徽他居然亲自把贺岩带回班里,旁敲侧击地说了两三句就转移了他班里同学的注意力,顺带还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