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弦
白华忽然哀哀地惨叫了一声,一只黑鹰啄瞎了他的右眼,血从眼眶里泼洒下来。 楚言不躲不避,那血溅湿了他半侧俊美的眉眼,又滴落下来,无声地在衣襟上浸染得更深。 燕洛嘴角的肌rou抽动,他的呼吸渐渐粗了,突然怒目道:“楚言……你且听着,我不会把解药给你,我什么也不给你!!” 好像雷霆在山崖上炸起,燕洛陡然暴喝。 “楚言,你蠢,蠢极了!瞧你自以为天纵奇才,肆意妄为,如今还不是为情所困,为了一个卑贱的侍卫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他的眼眶里好像烧着狂乱的火种:“是你害得我一无所有,是你毁我大好前程,我此生因你而毁,但凡是你所求的,我便要你求而不得!” “若你以为,区区苦rou计就能叫我与你一样蠢,把掌中胜筹拱手让人,那便是大错特错。白华于我不过趁手的刀匕一把,如今失利,我还留他做甚!?” 楚言道:“很好,那你便眼睁睁看着你的人被飞鹰分食殆尽罢。也算……” 殿主抬眼,望了一眼挣扎渐弱的白华,眉眼冰冷,“也算你亲眼送他去走黄泉路,有始有终。” …… “这次不会得到解药。” 密林内,墨刃沙哑地开口,眼神望向那根滴血的旗杆,“主上心内明明也该知道。” 秋槿轻叹:“墨大哥,我知道你不想看主上做这种事。” 墨